烦恼与苦闷一步步侵袭着她。
喂红鲤之时,日光正好,风清云静,可她感觉不到,只能感觉到热意袭身,痛苦不堪。
可如今,面前这个人却提了出来,郡主来了兴趣,腰背都微微挺直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无父无母,仅靠一腔热血考入了京城,而又幸运地留在了京城,在这段过去里,深知父母于一个孩子而言,多么重要,尤其是待子女全心全意的父母,如果有人欺辱到家人,那就这样翻过去,那是不是就是默许,无声地告诉对方,自己无能为力了。”
这话在一瞬之间,惹恼了郡主,这几乎是指着她鼻子在嘲讽,若是那些命妇小姐在她面前这么说,她一定会“赏”她们点东西,让那群人后悔这份言论,可温岭不同,他的到来和那群人的目的不一样,郡主的怒火反而压了下去。但言语上还是少不了讽刺:“温大人的话,好像意有所指。”
太傅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看着,他从来不知道温岭是个这么直白的人,他欣赏温岭,殿试之上,他满腹经纶,锦心绣口,生生将那不可违逆之局化解,以寒门之身夺得殿试之首。
太傅曾经身份不高,这件事上他最有所悟,看着温岭,简直如同看着过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