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’跟陆怀玉这样的人素来是不来往的,根本就走不到一块儿去。
他自然也没想过,宋河家的小媳妇儿会跟陆怀玉走在一处。
哦,他差点忘了,阮瑜已经不是宋河的小媳妇儿了,他们二人已经解除了婚约。因为这事宋河已经在外头浪荡多日,整日拉着他们饮酒玩乐,就是不肯着家,谢听琢磨着他是不愿意回去见阮瑜。
这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到底是谁提出的解除婚约,谢听是不知道的。但是他瞧宋河明明伤心,却强撑着嘴硬的模样,猜测退婚的人不应当是宋河。
但也不能怪阮瑜,平日里宋河对阮瑜冷冰冰、凶巴巴的,从来就没几个好脸色,人家小姑娘愿意嫁给他就怪了。
总之这里头的事情就说不清楚,谢听想管也管不了。
“阮姑娘,还是从前的方子吗?”谢听没有再称呼阮瑜‘小嫂子’,而是客客气气地叫了她一声‘阮姑娘。’
阮瑜抿唇朝谢听淡淡一笑,摇头道:“这回要换个方子,喏,谢老板按照这张方子给我抓药吧。再给我抓些益智子罢,这药不产于蜀中,我如何都找不着。”
谢听答应了一声,听她这话,又道:“自从阮姑娘设了问诊摊之后,咱们清河县的各家药铺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