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老子从来不吃药,赶紧把这东西拿走,我懒得弄。”
“这不是吃的,是擦的,你别动不动就犯浑,也不知道咬了你的虫子有没有毒液,要是有毒的,更加严重。”谢听知道宋河打小就不吃药,也从来不擦药,若是伤到哪里都是硬捱着等伤好,这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臭脾气。
所以他故意说得恐怖一些,就想让宋河能够重视。
可他还是失策了,在宋河看来,这些虫子根本就算不了什么,以前也不是没被咬过,就是没这么严重罢了。他嗤笑一声,神情有些不屑:“老子说了不擦药就是不擦药,你这药难闻的很,老子不要。”
宋河这辈子就没吃过、擦过药,但若是仔细论起来,他还是吃过的。他想起了阮瑜做的药膳,她的手艺好,虽然闻着有股子药味儿,但并不是那种刺鼻难闻的,反而带着清香,吃起来就更没有药味了,所以宋河才能接受。
谢听怎么劝,宋河都不听。他彻底没招了,只能说了句:“你这人可真是犟的像头驴……真不知道你那娇滴滴、软绵绵的扬州小媳妇儿嫁了你之后该怎么办……”
宋河翻了个白眼:“胡说八道些什么,老子可没说要娶她!”顿了下,他不说这个了,拉着谢听往外走,“走,陪哥们去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