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河眼中危险的信号之后,阿襄这才立马闭了嘴,装作若无其事地又喝了一口茶,道:“小姐,这天竺寺的斋茶还挺好喝的呢,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停?咱们不如吃了斋饭再回去吧?”
阮瑜见他们两人面色各异,忍不住抿唇笑了笑,伸出只纤细的手指头戳了戳阿襄的脑袋:“你呀你,就是管不住你这张嘴,惹恼了宋公子,当心他收拾你呢。”
宋河原本还气阿襄竟然说这样风流倜傥的自己像个小和尚,此时听了阮瑜的话,立马板起一张脸,轻哼道:“你少在那儿揣度我的心思,我几时要收拾阿襄了?我并非那种小肚鸡肠之人。”
“是呢,我省得的。”阮瑜见宋河一脸傲娇的模样,嘴角的笑意又深了深,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眯起,弯弯的,如同新月一般。
在宋府这几日,她也算是大概了解了宋河的性子,本性不坏,就是脾气暴躁了一些,有些口是心非罢了。今日若不是他出手相助,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将父亲的灵牌找回来呢。不论如何,如此,阮瑜也应当好好感谢宋河的。
想起父亲,她站起身来,看了看自己已经被烘干了的裙摆,说道:“宋公子,我去看看经文诵的如何了。”
宋河随意摆摆手,示意她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