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阮瑜告退了之后,才忧心道:“母亲,方才阮家丫头说她给您开了个治病的方子,可有此事?”
穆氏毫不在意:“是啊,方才我已经喝过她煎的药了,甜甜的一点也不苦。”
她看了看秦氏拿来的药,皱眉道,“你这药又苦又不顶用,今后不用再煎了,我以后就吃瑜丫头开的方子。”
秦氏急了,说出自己的担心:“母亲,阮家丫头才十几岁,会治什么病?左右不过小孩子胡闹的事情,你怎么还当真了?药本来就是苦的,哪里会有甜的?谁知道她在药里加了些什么,要是到时候吃出什么毛病该如何是好?”
见秦氏担心,穆氏笑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瑜丫头已经说过了,给我的药里加了梨子水,所以药才不苦。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但是瑜丫头可跟一般的小丫头不一样。她父亲原本就是太医院使,她身为太医院使的女儿,医术自然了得。有句话不是说了,英雄出少年,巾帼不让须眉。”
见穆氏提起阮院使,秦氏的脸色更加难看:“可……可是她父亲不正是因为用错了药,才导致骊贵妃……失去孩儿?这就说明了她父亲的医术……并不过关……父亲都会犯这种错误,女儿又……又能好到哪儿去?”
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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