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后来再请的大夫自然就以为祖母是肺阴虚,给祖母开的都是治肺阴虚的方子。肺气虚跟肺阴虚听起来差不了多少,但用药却完全不同。祖母明明是肺气虚,却吃了几个月肺阴虚的药,咳的自然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阮瑜说起病症的时候,表情十分的认真。
李嬷嬷听了她一席话,已经是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:“真是气煞人也,那庸医怎的这样不用心,竟然给老夫人诊错了脉,白白受这么久的苦楚。”
李嬷嬷是当初穆氏带过来的陪嫁丫鬟,她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,感情极深。穆氏受苦,她的心里也跟着难受。
穆氏听了这话,叹了口气,却没李嬷嬷那般生气,反而笑道:“咳咳……感情我这么久的药……咳咳都白吃了……瑜丫头,咳咳那祖母这病,你可能治好?”
“能。”阮瑜肯定地说道。
这不是什么疑难杂症,只要用对了药方子,穆氏这病早该好了。如今因为用错了药,穆氏的身子被折腾的更不好了,但只要能好好治疗,还是能好的。
“那我这把老骨头,就交到你手上了……咳咳。”穆氏笑看着阮瑜,虽然她年纪小,但穆氏就是信她。
阮瑜嘴角微微抿起,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