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不像第一天闲下来时那样焦虑不安。
每天在家看会儿剧集、陪自家老妈做个饭,听着舒缓的音乐吃完饭再洗个碗,一天下来,时间上竟然也安排得满满当当,闲适得当了。
在察觉到自己心理状态的转变后,苏哲也隐约明白了自家老妈的用意。
“谢谢。”苏哲感激地抱了抱自家老妈,然后在苏妈妈温柔的目光指示下,哭笑不得地继续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电视上的家庭伦理剧里。
s省体工队中,为期两周的暑期田径训练营也已经到了收尾阶段,苏寅生与赵长河就训练营中的重点关注对象做了一番数据梳理,同时要安排后续的沟通工作,挑选适当的学员进入体工队作为下一代体工队成员进行培养——这是每一支有长远规划的队伍所必备的工作。
就在苏寅生与赵长河俩人埋头工作时,办公室外又噔噔噔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苏寅生抬头一看,顿时就没好气地撇过了头。
手上捏着一打材料的李明登看到苏寅生的动作,忍不住笑道:“哎呀,老苏,你这什么意思?看到我来就撇过头?这么不想见我?”
苏寅生没好气地指了指椅子,示意李明登坐下:“你说你这几次找我有什么好事?老子现在看到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