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袖,眉眼低垂,轻飘飘道:“容婕妤娘娘,不知本妃如何得罪了您,让您这般费心思?”
容婕妤身子僵了半晌,不自然道:“那奴才的话未必可信,靖王妃可别着他人的道,本宫与靖王妃无冤无仇,何必如此?”
洛伊儿勾了勾唇角,声音轻细道:“是啊,本妃同容婕妤向来无冤无仇。”
甚至往日因为庆雅公主,两人关系算是不错,更何况,庆雅如今同侯府定了亲事,容婕妤这一行为,可是完全没有考虑到庆雅公主。
庆雅本就在容婕妤的宫中,也将所有事都看在了眼底,心底清楚,容婕妤不过是为了五皇兄而忘记了她罢了,这比有意识地舍弃更让她觉得难堪。
庆雅轻轻扯了扯嘴角,说到底,十几年的母女亲情终究是抵不过那血缘关系。
大殿内有些安静,容婕妤听着洛伊儿看似附和,实则嘲讽的话,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,她按着椅柄,到底还是嘴硬着,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,扯着嘴角笑了笑,粉饰太平。
洛伊儿眼底皆是嘲讽:“今日之事,本妃自会向父皇说明,让父皇给本妃做主。”
容婕妤脸色一白,她伺候了皇上多年,自然知道皇上对靖王偏心到了极点,若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