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转过身,并未落座,他看向床榻边哭成泪人似的琢玉,声音冷凛刺骨:
“你说,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琢玉眼睛已经红了一圈,她不管不顾地抬手擦了一把眼泪,带着一股悲哀的哭腔:
“回皇上的话,娘娘她的身子骨本就不好,今日意外得知沈婕妤一事,便让奴婢去请沈婕妤,可是……”
她哽咽了一下,才继续道:“可是,宫中的人去了三趟,沈婕妤才堪堪同意来见娘娘,娘娘近日因病心情不好,因着沈婕妤的态度,更是气郁在心,后来沈婕妤到了宫中之后,更是讽刺娘娘不受宠,娘娘一时受不住,才就这么……”
她之后的话再也说不下去,跪在地上,趴在床榻旁哭泣,其中悲伤难过丝毫不加掩饰。
她似乎知晓沈婕妤的话并无错,也知晓沈婕妤有多么受宠,连一句“求皇上为娘娘做主”都说不出来。
大殿内的奴才似乎也因她的话,感觉到这些日子来的苦楚,各个哭得压抑难受,让景帝面色一沉。
沈茹茵因她的话一愣,随后才反应过来,急忙道:“你个奴才,胡言乱语什么?我何时说过那些话!”
她看着景帝面色暗沉的模样,心底微颤着,惊恐不已,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