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肯定忍不住要发脾气,他扣响门:“宴随。”
宴随来开的门,脸色也很差:“她一口咬定说自己没有……但是她这次的例假已经推迟二十天没有来了。”
傅行此扶住门框,老半天才“嗯”了一声,他把手里袋子递过去,里头是各式各样的验孕物品。
“你怎么买这么多?”宴随惊讶道。
傅行此无力地挥挥手:“让她多测几遍吧,别弄错了。”
等候的时间像一个世纪般漫长,父子俩各点了根烟,站在廊道上吞云吐雾。
几分钟后,门“嗒”地开了。
宴随和傅明灼一起出现在房门口,傅明灼眼眶红红,还在不断抽泣着。
傅行此深吸一口气,做好听到噩耗的准备。
宴随冲他摇了摇头。
傅行此下意识以为宴随这是“结果不好”的意思,傅明灼小小年纪毫无征兆嚷着要结婚,恶心呕吐,例假不来,种种事迹都指向意外怀孕。
所以当宴随突然笑开,说“哥哥,灼灼没有!”的时候,傅行此的大脑嗡了有足足三秒钟。
傅明灼简直要气死了,全家人莫名其妙如临大敌,哥哥凶她,不听她的解释,认定她和倪名决闹出了人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