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对顾姐姐就真的没有想法吗?”楚子宁把脸贴到石桌上看着楚子阳问道。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母后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呢!”楚子阳白了楚子宁一眼,心想这人怕是早已忘记自己这手受伤所为何事了。
“我没忘,但是二哥,这件事的起因在于颖妃,但错却在父皇,若是错在颖妃还好办,但父皇,你我都不敢质疑他半分啊!”楚子宁继续将脸贴在石桌上嘟囔道。
“话糙理不糙,确实是这样!尤其现在父皇和太子将我看成眼中钉肉中刺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,这两年来我以前的人调的调罢免的罢免,有时候我也很害怕,独木不成林,你说这些人都不在我身边,我还能像以前一样来保护你们吗?”楚子阳满面愁容的支着下巴看着楚子宁,楚子宁笑了笑,把头抬了起来。
“母后说了,叫你不要因为她的事情而得罪了父皇和颖妃,陆远和路白二人一直与太子交好,如今母后在父皇心中的分量越来越低,而颖妃却是独大,我今日在子兰苑,可是听到颖妃叫嚣着要取代母后坐上皇后的位置!”
“人心不足!就凭她?也想坐上我们用无数将士的鲜血打拼下来的皇后的位置?是父皇过于骄纵她了,还是她陆家的家教过于贫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