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听到这里,邱望瞥了瞥她,神色淡淡的,带着点儿探究和打量,倒没什么不愉快的情绪。
电梯一路向下,杜庭晚嘴皮子叭叭叭也说了一路,以至于邱望去开房间的时候,前台的视线不停往她身上飘,表情古怪又好笑。
开完房,邱望又这么拖着这个挂件回了楼上。
把人带到房间,邱望放好她的包,看见床边安安静静的杜庭晚,他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功成身退了,语气都好了很多:“睡吧,钱我付了,不用你还,明天早上醒了自己退房走就行。”
说完,小姑娘呆呆站在那里没什么反应,他转身打算走。
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
他又被拉住了。
回头,杜庭晚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被醉意熏上一层懵懵懂懂的水雾,歪头问他:“你就走了吗?”
邱望挑眉。
杜庭晚:“咱俩不睡一个?”
这语气,怎么说呢,是好奇的,好奇中带着点儿幽怨,幽怨中带点儿豪爽,豪爽中又带着那么点儿理直气壮理所当然。
邱望顿了顿,心情变得复杂起来。
杜庭晚语气虽然很奇怪,但说的这个话,算是标准的约炮发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