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这声“宝贝儿”,和他昨晚上兴致浓时在她耳边的语调一模一样。
你妈的,为什么你这么熟练?
装不下去了,杜庭晚在电话这头手插在围裙兜里,象征性露出一个邱望看不见的假笑,说:“是您啊,邱总。”
那边,邱望温温柔柔地答:“是啊,是我。”
他一顿,就用这这种诡异的轻柔语调开始念:“昨晚是我失态了,邱总你挺不错。为了表明我不是在嫖你,就不给你钱了哦。”
他的重音做作地停留在最后一个“哦”。
杜庭晚:“……”
是她留下的那张纸条。
邱望像是咬着后槽牙,冷笑:“杜庭晚,你行啊,白嫖都能说得这么正直?”
杜庭晚:???
哦,懂了。
她捧着手机,自觉明白邱望是什么意思了,歉然道:“对不起,邱总,这件事儿是我不厚道。”
邱望没说话,在等她继续说。
“要不这样,您报个价,我给您结一下钱?” 杜庭晚万分诚恳地说,“我真不是有意白嫖,您应该早说的,不然我昨晚就先把钱给您,您干活还能干得更有劲点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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