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布料,花了大价钱,很珍贵的。可惜我搬不动,这些得送到厂里,就劳烦邱总您帮下忙吧?”
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双手扒在车窗上,素净白皙的一张小脸表情困扰,语气有些可怜兮兮的。
邱望和她对视了三秒。
杜庭晚眨眨眼:“邱总?”
邱望靠在驾驶座里,长臂懒洋洋搭在方向盘上,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:“杜庭晚。”
“唔?”
“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。”
“什么?”
邱望:“我们现在是炮友,不是男女朋友。”
杜庭晚睁着双黑亮眸子看他,有些不解:“所以呢?”
“……”
邱望磨了下后槽牙,眯眼:“所以,你把我当男朋友使唤,是不是过火了?”
杜庭晚茫然了一秒,恍然大悟。
嗨,她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。
“邱总,你看,这‘炮友’两个字里,是不是有个友?”她伸出根手指头,认真地给他讲解。
邱望神色懒懒的,不为所动地看着她。
杜庭晚一本正经说:“既然是友,我这也算不上把你当男朋友使唤,就是普通朋友,有了困难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