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客单,发去了仓库,让仓库发货。
做完这些,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睡了这么长一觉,现在身体过劳的反应才姗姗来迟地浮现。
腰酸。
特别酸。
腿也酸,鬼知道昨天都凹了些什么姿势。
她捶着腰一边哀叹纵欲过度果然使不得,边下了地,打算弄点好吃的,好好给自己补补。
刚洗完菜,放在客厅的手机放肆叫嚣起来,杜庭晚急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水,奔去客厅接电话。
号码是个陌生号码,来源地是本市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看见这串号码,眼皮子不太祥瑞地跳了下。
她浅浅吸了口气,小心又镇定地接起:“喂?”
“杜庭晚?”
完犊子。
杜庭晚傻了一下,没立刻应声,就听见电话那头邱望懒洋洋的声调轻轻笑了下——怎么说,这笑听上去怪冷的,不怀好意的那种冷。
她悄无声息清了清嗓子,问:“您好,请问您是?”
“听不出?”邱望又笑了声,拖着腔缓慢轻佻地道,“宝贝儿,下了床就不认人,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?”
杜庭晚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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