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她想起了昨晚上一些旖旎的画面。
昏黄暧昧的灯光, 空气中激起鸡皮疙瘩的微微凉意, 耳边低沉沙哑的喘息……
还有紧密贴合的滚烫温度。
——我操啊!!!
都他妈什么,我干了什么,我被。干了什么!
杜庭晚掩面,无声呐喊尖叫。
颤抖着手,她分开食指与中指, 视线从指缝间往身边仍躺着的男人看过去。
男人还没醒, 侧躺着, 半边脸埋在洁白柔软的枕头里, 窗帘遮光,压根看不清这是个谁。
杜庭晚想了想,转头,她的衣服和包都在沙发那边。
她小心地掀开被子挪下床, 踩着酒店柔软的地毯轻手轻脚摸到沙发, 从包里掏出手机, 再轻手轻脚摸回床边。
小心翼翼地打开手机手电筒,用手罩住,只露出一点微弱的灯光,去照他的脸。
手电筒的光照亮了男人露在外面的另外半张脸。
杜庭晚倒吸一口冷气,手一颤,手机差点儿没从手里抖下去。
她嘴巴里一边无声念着“卧槽卧槽”,一边手忙脚乱地摸回沙发三两下把衣服穿戴整齐准备跑路。
要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