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也没听见。” 苏鲤惆怅地撩起眼皮瞅她一眼,“大筱,他们是不是在里头晕倒了?”
“……”
苏筱:“你当咱们这是什么悬疑片呢。”
苏鲤:“你凑过来干嘛的?”
“谁要凑过来了,我回房间换衣服路过。”
“换衣服干嘛,你要出门?”
苏筱冷笑:“出去找人谈谈价钱,看你能卖出去多少钱。”
“那你这生意是谈不了了,”苏鲤说,“我是无价之宝啊,姐姐。”
从小到大,苏鲤叫苏筱“姐姐”的次数屈指可数,还大多集中在小时候。
稍微长大一点儿,她就开始“大筱”、“大筱”地喊苏筱,再没正经叫过姐姐。
冷不丁这么一叫,苏筱吸了口冷气,然后打了个冷战,起皮疙瘩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在皮肤表层显现。
“怕了你了,闭上你的狗嘴吧。”苏筱搓了搓手臂,扭头扎回了房间。
苏鲤靠在书房门上笑,结果笑着笑着,门毫无征兆地开了。
她支撑力都在门上,没了依靠,惯性就往后边儿倒下去,笑声到一半都有点儿走样。
苏鲤躺在地上,看着上边儿垂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