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装的比谁都淡定,实际上最不淡定的就是他。明明我跟他爸都不是这样,也不知道他从哪自学来的这个样子,别人家都老拿他当懂事的典例夸给自家孩子听,我们倒希望他别小小年纪整天冷着张脸当个酷哥,多说说话多好,不然搞得这家里闷得要死。”
说着,她又很庆幸地长叹了口气到:“还好,那小子再闷,他爹不闷,不然我迟早得窒息在这个家里。”
“其实也还好吧,”苏鲤满脸谦虚的表情,说着最自夸的话,“在我面前还挺不闷的。”
常久看了她几秒,突然就笑了出来,很轻地戳了下她的脑袋:“你呀,也还是这个破德行。”
苏鲤摸了摸被她戳的地方,也抿着唇笑。
阔别多年,熟悉的相处模式逐渐重启。
“对了,”聊了十来分钟,常久瞥了眼时间,忽然说,“那爷俩估计也该回来了,我去做饭。”
苏鲤也跟着要站起来,被她按住了:“你就不用这么见外了,真要做点儿什么,带着焦糖和龟龟玩儿就行。”
去厨房之前,她好像不经意似的提醒了一句:“对了,龟龟的那些玩具我都放在昭行房间了。你要用,直接上他房间去拿吧。他房间是走廊最里面左边手那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