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被无视了个彻底的顾昭行去倒了杯温水放到苏鲤面前,轻声又问了她一句,“还是想喝点别的?”
“不用,水就行了。”苏鲤动作很小地朝他皱了下鼻子,干嘛搞得好像她很挑剔似的。
他声音再轻,也没到说悄悄话的地步,常久听了个清清楚楚,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,说:“你爸还没回来呢,在学校给他那些学生弄课题,回来估计还得有一阵子。”
顾昭行的父亲叫顾槐,是个大学教授。
苏鲤之前就听顾昭行提到过。
刚说完,常久就接到了丈夫的电话,简单说了几句,那边应该是问到苏鲤了,她含笑看了苏鲤一眼,说:“来了,小龟龟和焦糖都来了,全家人就缺你一个了。”挂了电话,她指使儿子,“昭行,你爸今天没开车,你去接一下他,正好别打扰我和小阿四说会儿话。”
苏鲤扭头看顾昭行。
男人站在沙发边,垂眸对她弯了弯唇,“嗯”了声,出门了。
屋子里除了满地打滚的一猫一狗,顿时就只剩下苏鲤和常久。
苏鲤倒是不怎么怵,或者说苏老板就从来不知道怵是什么,甚至因为顾昭行的母亲是常久,她还放松了很多。
空气有点儿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