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问顾昭行借了他当年的课本,打算事先预习一下理论知识。
也得亏顾昭行还留着课本,虽然沉寂多年,书页都开始泛黄了,但他在上面做的笔记简洁易懂,苏鲤看得很轻松。
少年顾昭行的字和现在相比差不了多少,却比现在的更凌厉飞扬,光是看着这些字,都能让人感受到一股年少轻狂的嚣张。
她瞥了眼办公桌后面沉静冷淡的男人,光看这冷冰冰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年少也张狂过的痕迹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顾昭行桌面上的座机发出了刺耳铃声。
他抬眸,接电话的时候顺便看了眼苏鲤,眉宇稍稍地收敛了凌厉。
更看不出来了。
苏鲤想。
电话是前台打来的,他挂了电话,脸色略沉下去,对苏鲤说:“孙弘宣来了。”
苏鲤合上书:“他来干嘛?殷蔓蔓呢?”
“不清楚,前台说只有他一个人。”
这可有意思。
苏鲤把书本放到一边,兴味盎然地直了直身子。
不到三分钟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。
顾昭行:“进来。”
门打开,前台领着孙弘宣进来:“顾总,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