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苏鲤就感觉他心情不太好。
她有点儿哭笑不得:“宝贝儿,你难道认为徐岩是对我图谋不轨?”
她一声“宝贝儿”没怎么过脑,顺口就叫出来了,自己也没反应过来,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,但听的人就不一样了。
顾昭行先是一愣,这个称呼在她嘴里念出来像是取了一把沙砾在慢慢碾磨,尾音卷着懒洋洋的腔调,跟毛绒绒的小动物伸着爪子在胸口一下接一下轻轻挠着一样。
软绵绵的毛发像一把带着小勾爪的刷子。
直让人口干发痒。
想咬点儿什么磨磨牙。
顾昭行也真这么干了。
他拂开她耳边垂落下来细碎发丝,俯身。
苏鲤还乐着,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叫了他什么,但也没觉得不妥。
结果下一秒,浓烈的薰衣草香和湿热水汽照着面门侵略而来,男人拉开她重新套上的毛衣领子,脖颈上传来又痒又带着点儿力道的啃噬感。
女人白皙天鹅颈上已经显现出了一片印子,是在沙发上闹时留下的。
他在没有印子的地方继续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苏鲤背脊阵阵酥麻,他轻轻的啃咬像是在往身体里传送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