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够了,声音虽然停下,脸上笑意犹存。他懒懒地靠着,抬手轻轻抚了下嘴唇,终于回话:“也不是多见不得人。”
他心情好极了,看了眼何全,有点像小孩子炫耀似的,缓慢说:“明天给你发点儿喜糖。”
何全手一打滑,车子没动。
他深吸口气,就一个想法——幸好他妈的车没启动,不然还吃个屁喜糖,立马双双暴毙大马路。
-
苏鲤上了楼,开门,关门,给焦糖松开狗绳,一套动作利落完成后,掏出手机给杜庭晚打了个电话。
午夜十二点,杜庭晚接了她的电话。
人还挺精神:“怎么了呀这么晚找我?”
苏鲤表情很冷酷,语调很冷静:“我跟顾昭行亲了。”
“哇……啊???”杜庭晚似乎是在一心二用,反应了一下突然怪叫一声,苏鲤听见她扔笔的声音,“什么什么什么,谁跟谁亲了??”
“我。”苏鲤说,“我跟顾昭行。”
“亲哪儿了?谁主动的?”
“嘴。”苏鲤顿了下,面无表情,实际是脸色有点儿僵,“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双双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