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知道放哪儿,就先搁在了灶台上。
客厅里,被苏鲤放在沙发上的龟龟四肢伸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 跳下去, 往书房蹦跶。
虚掩的房门被它的小身板挤出一条缝儿,里面传来时有时无的男声,听上去是在和谁打电话。苏鲤等了等, 听见里面没声儿了,才走过去敲了敲门。
“顾老板,方便进来吗?”
“进来吧。”
苏鲤推开门,龟龟跳到了书桌上舔毛,顾昭行倚在书桌边刚挂电话,一手还拿着手机,而另一只手正压在桌面一个倒下的相框上。
看上去是他刚刚按下去的。
“杯子我洗好给你放厨房了。”她走过去扫了眼那个被按下去的相框,什么也看不见,就一个木制背面,右下角写着个时间——“2008.9.23”。
大概是顾昭行的什么黑历史。
想着,她移开视线说:“要是没什么事儿,我先走了。”
顾昭行收起手机:“外面还在下雨。”
“没刚才那么大了,你借我把伞,我出去打个出租。”
顾昭行:“不急,我叫了何全过来。”
苏鲤:“何全?”
顾昭行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