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工作行程我一会儿让何全发给你。”顾昭行垂眸挠着小家伙的下巴,“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
“对了,”顾昭行动作停下,低声叫住她,“网络上一些不太好的言论,别理。”
苏鲤一愣,笑起来,咬字透着漫不经心的放松:“放心吧顾老板,好歹上网冲浪这么久,那些话不痛不痒的,我见得多了。”
就她平时晒个狗,都有一些云主人看图理解来对她的养狗方式指手画脚的。
拉黑都不知道拉黑多少个了。
挂了电话,苏鲤靠在床头出了会儿神,脑子有点空。
然后慢慢觉出不对来了,顾昭行的工作室可是和整个惊鸿映画都欠了合同,怎么现在搞得像她被单独划分出来,成了他私人摄影师似的?
明明她没空,他也可以找另外三个人。
苏鲤滑下去,焦糖观察了许久,终于跳上床,已经成年的狗身啪叽一下就在她平摊的肚皮上卧下。
成年狗子重量不小,苏鲤险些被他一卧压出内伤,闷哼了声,腿一抬把小焦从自己身下扫下去,翻了个身侧躺。
焦糖锲而不舍地把身姿调整成靠在她躬身凹出的肚皮窝里。
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