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。
这时休息时间到,刘导举着喇叭开始喊人。
顾昭行站起身,把剧本放在椅子上,垂下眸看了苏鲤一眼。
忽然笑了笑。
那笑容,就好像饱受冤枉的人在被抓走前露出的“清者自清”般的豁达,还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委屈。
苏鲤急中生智,灵光一闪,认真地反驳他:“也不是。”那边刘导已经看过来,她加快语速正直地笃定道,“还有目击证人呢,不也这么打马赛克吗。”
想了想,她又补充一句:“当然你要觉得自己像犯罪嫌疑人,我也没意见。”
顾昭行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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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整了五分钟,刘导开拍前下了最后通牒:“我话就放这儿了,这是最后一遍,这一遍要是再过不了,我就叫能过的人来演。”
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着殷蔓蔓说的。
殷蔓蔓深吸一口气,“我知道了,导演。”
各就各位。
刘导:“a!”
场景在宁霄的书房内,书房门关着,宁霄背对宁常安而立,不惑之年的脸上阴云密布,像在压着火。
宁常安皱眉思索道:“爹,女儿依然认为这么做不妥。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