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没有拼,只是做好本职工作。
苏鲤愣了愣,细嚼慢咽起这句话。
这句话很简单,未经任何精雕细琢,摆出来的是直白的道理。
但这个直白又简单的道理,实践起来却是反复而困难。
演戏,不难。
把戏演好,才是最难的。
苏鲤看着顾昭行沉静的侧脸,忽然觉得,于芮的对他的夸奖与欣赏,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认真的人,她向来也是欣赏的。
“何全。”苏鲤往后歪了歪身子,朝何全勾勾手指头。
何全凑过来:“什么?”
苏鲤眯眯眼,神秘莫测:“跟你说个八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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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达酒店,虽然何全站在老妈子的角度,是不忍心叫醒顾昭行的,但司机也要回去休息,总不好霸着人家车子当卧室。
到了十六层,苏鲤先一步出电梯。
走出去两步,她忽然转身。
顾昭行眼皮耷拉着,眼底残留睡意,看着人的时候添了几分慵懒。
他脱了外套,搭在臂弯里,衬衫将身形修衬得笔挺。
领带歪了一点儿。
苏鲤凑近他,手指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