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扶着没发动,只能转了转眼珠子从镜子里寻找苏鲤的身影,满意地弯唇,对自己的眼光相当自信:“果然很适合你。”
苏鲤抱着手臂,仍是一派懒散:“于姐,怎么想到给我准备了这个?”
于芮说:“这晚宴上有头有脸的人不少,你是我带去的摄影师,当然不能穿得那么寒酸。况且你自己在圈子里又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,来这一趟居然也不给自己备点儿出席正式场合的衣服。”
苏鲤不甚在意,捞起相机对准窗外又沉了几分的夜色咔嚓一张:“再怎么样,我也不是这场拍卖会邀请的嘉宾,只是个给你打工的,寒不寒酸……”她笑了声,“我心里有数,总不会给于姐你丢人。”
像是轻嘲,又像是随口一说。
于芮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往里抠了抠。
奈何屋子里还有无关人员,她许多话不能说。
良久,她抿了抿涂上朱红唇膏的唇,笑道:“总之这礼服,就当于姐送你了。”
苏鲤没骨头似的坐在半坐在沙发扶手上,扯扯嘴角,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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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点,天空只剩下近处的纯黑和慢慢延伸出去的深蓝,浅色的云层镶嵌其中。
近处纯黑之下,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