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身上一阵一阵的痛意,“妾身知道好多事情,能助您登上皇位,妾身什么都能帮你的,你看在孩子的份儿上,你饶了妾身吧!”
额上汗如滚珠儿似的一滴一滴地直往下落,看起来好不凄惨可怜。
瑞王看在眼里,脸色愈寒。
没想到事到如今,她还是这副模样,嘴里说着求饶,却仍不肯说哪怕一句的悔过之言。
甚至还牵扯进什么皇位。
瑞王甚觉烦闷,从嬷嬷手里接过孩子,转身往外去,边走边沉声道:“送楚氏上路吧。”
老嬷嬷将早准备好的药端上来,乌黑黑的一碗,已经凉的没有丁点儿温度了。
两人上前,按着床上已经虚弱脱力的人,一碗灌了下去。
饶是她扭头挣扎,也一滴不剩地全咽了下去。
那药见效快,不过须臾,人就一个痉挛吐出血来。
诸人尽数退下,楚华茵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来。
明明一切都算计得好,不应该出差池的。
她绞尽脑汁也想不清这里头的古怪,只能归咎于有的人得天独厚,天生好命。
瘦削的身子紧紧一绷,猛地弓起腿,阴阴渗渗从喉咙里蹦出“老天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