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儿, 她好歹也是跟着我学过的。”
满袖是她的侍女,太师府的头等丫鬟,算起来可没少替她抄书。
宁莞一想,说道:“这样看, 还是得多招些夫子进来。”
郁兰莘深以为然,自揽了任务道:“这事儿交给我来办,保准儿下午就能找到合适的。”
郁大小姐对正安书院有极大的热情,要说起来,从小到大,她可最是讨厌夫子的,每每叫她背书,罚她抄书,她还没办法整回去,此之种种可谓是叫人切齿。
但……现如今自己当夫子,这感觉就大不一样了。
总归很不错就是了。
郁兰莘抬抬下巴,叫手下人出了书院。
她自愿去,宁莞乐见其成,去找了何夫子。
何夫子在教人认字,用着白在板子上写了又方又正的“天地”二字。
屋里十人分坐两列,桌前各摆了一块湿帕子,一块板子和一木盒子白,各人面上新奇,洋着喜色与惊叹,却也端端正正坐着,目光灼灼地望着前方。
读书是个奢侈事儿,父母多看重以后摔盆送终光宗耀祖的男儿,让她们进书院来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若非束脩全免,即便是报了名,家里人也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