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。
久了,他半垂下眼帘,凝视着剑上的雪穗,神色舒淡。
宁莞见他像在发呆,转过视线去,他又抬起头来,稍弯了弯眸子,似含了点笑,在背后一方光景里平添几分与冷淡相悖的柔和出尘。
宁莞看愣了一瞬,也冲他笑了笑,定下心神翻开名册。
正如郁兰莘所言,这册子上共有三百一十二人,其中五岁到八岁的小姑娘三十余人,十岁到十八岁间的最多,足占了七八分。
年岁较大的已婚妇人也有十来个,据郁兰莘说,这是报名当日被人怂恿着起哄来凑热闹的。
宁莞大概了解了一番,接下来就是看哪些人可留下,哪些人不可留下。
毕竟初初办学,条件有限不说,人人都盯着这里,一旦出了错,也实在不大好办。
所以,这第一批人是一定要好好筛选的,不说个个都天赋异禀,绝佳聪颖,但这品性是决计不能差的。
这样打好了基础,书院以后才能更好的发展下去。
至于怎么看出来品性,占卜与看相,这个时候用起来就很顺手了。
宁莞定了主意,与一位姓薛的女夫子说道:“叫她们五个一列进来吧。”
薛夫子应了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