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叫正安书院的空处吧。”
郁兰莘回道:“是有,怎么了?”
“既空着,就定在那处了。”宁莞在纸上写了两笔,“你下午走一趟户部,跟他们说一声。”
郁兰莘立时坐正,“什么?你要做什么?”
宁莞简单将事情跟她说了,郁兰莘眼睛一亮,“这么说以后你就是这院长了?”
宁莞看向她,“难不成你是?”
郁兰莘哼了一声,站起身来,“我自然不是。”但这并不妨碍她出去神气。
宁莞不语,摇摇头,仔细琢磨着这日后规划。
有了事情做,她一整日也算充实,连带郁兰莘也兴致勃勃地说起正安书院各处的问题。
宁莞难得没有早退,过了点儿才放下笔,出宫回府去。
难得万事不愁,什么隐患都没了,她自是极为悠闲的。
去合淓斋买了些新的糕点,又到楼外楼包了新来大厨最拿手的荷叶烤鱼,还去保荣堂跟张大夫闲话了两句,一通下来,等到十四巷已经酉时过半,天际微暗。
她从马车上下来,就见自家府门前还停着一辆钿车,外头站着的侍女梳着小髻,茜色衣裳,宁莞隐约觉得有些印象,却也没认出来是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