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人也无从得知。
宁莞闭上眼,稍往里细细一想,说不得水风岚已经在女帝手下做事了。
思及此,宁莞也不好再叫人往下打听,只自己暗里多番留意。
她这位师父可不是个会讲情面的人,皇家多的是父子相残,兄弟阋墙,区区师徒又算得了什么。
万一在她眼皮子底下露出马脚,怕是讨不得丁点儿好处。
依照女帝口谕,第二日天还未亮,便有内侍宫女手捧着东西鱼贯而入,公西耀正式在月满斋落脚。
云宿深陷牢狱的事情,多数人尚不知情,对外只道是生了重病,须得闭宫静养。
女帝忙于朝政,也没给月满斋过多眼神,但宁莞知道,有不少双眼睛隐没在不为人知的暗处,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她对公西耀无端的不喜,到底还是惹了两分怀疑。
宁莞稍一思索,自我行我素,坦坦荡荡,大大方方。
她称女帝一声师父,又常随侍左右出入各处,女帝多提携女子,如无意外,这以后不出大错,自能稳步上升。宫廷内外看得明白,自然也多给薄面三分,敬重有加。
饶是公西耀身为皇子,到月满斋当天,宫人为表客气,也抱着他右屋里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