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,宁莞又与他闲说了些话,及至天色暗了,出门打道回府去。
她一走,楚郢也重新换了件衣衫,握剑出门,暗里随行。
晚间用过饭食,散步洗漱后,宁莞揽着薄衣在书案前看着下午回府写下的楚郢的脉案。
除了忧思过重,睡眠不足,没有别的问题,她简单看了看,头部也无事。
那记忆是怎么出的问题,该从哪里下手?
宁莞思来想去,辗转反侧,也有些睡不着了,待到中夜听着此起彼伏的虫鸣许久才浅浅入眠。
翌日,早时飘了阵毛毛细雨,到巳时阴云散去,烈日灼灼。
宁莞撑头阖眼想事情的间隙,卫世子连带着他父亲卫国公一道步入了相辉楼。
卫国公与卫世子约有四分相似,若非锦衣袍服,当真与寻常书生没甚两样。
宁莞大概知道他们所为何事,静看着也不开口。
率先出声的是卫国公,这位刚过不惑之年,也是年轻的,他拱了拱手,露出几分笑意,“早听闻国师之名,今日头回得见,鸿轩凤翥,仙露明珠,诚不欺我。”
宁莞扯了扯嘴角,卫世子听得这毫不掩饰毫无水准的恭维话,眉心都抽了抽,拦住人,换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