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轻轻笑出声,掩在墨发青丝里的苍白容颜上, 浅浅弯眸,却是他所见过的唯一的真心实意。
坐在相辉楼里的国师,是众所周知的温静平和,荣辱不惊。
在所有人面前, 她都是这样的,只有那个男人,是唯一的例外。
现在,她说、说……
楚郢微张了张嘴,一时语结,“我……”
宁莞闻声仰头,睇眄流光,“是不信刚才说的话吗?”
楚郢摇头,目光清沉,正正有神,定声说道:“我信。”
她犯不着骗他,也不会骗他,她说的话,他都是信的。
宁莞笑靥盈盈,却又见他长眉低落,便语意柔缓,再度出声道:“那就是还有旁的问题了?你要说,你要问,这样我才知道啊。”
楚郢愔然片刻,在她含笑的注视下,声音艰涩,“对不起。”让你上一世那么难过。
宁莞不懂他这突然道歉的三个字里的含义,她轻眨了眨眼睛,等了半天,也不见再继续说什么,便干脆转过身,取了碗筷来递给他,“不说这些了,先用饭吧,再挨一会儿,饭菜都要凉了。”
楚郢轻嗯了一声,端着碗汤,两人对坐着,安静用食。
郁兰莘从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