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人彻夜难眠呢。”
宁莞在案边坐下,也喝了一口茶,说道:“是郗耀深的事吧。”
浮悦路上跟她说了,郗耀深被抓归案,兴平帝连夜亲自写了一份官文,遣使快马加鞭送往北岐。
只不过大靖与北岐相距甚远,一时半会儿也得不来回信,朝臣商议后将郗耀深暂时拘禁在回风馆内,以做来日交涉筹码。
宁莞对此并不是很关心,两方皇权博弈,各凭本事谋利,在玩弄权术里,那些人个个都是行家,她这个半吊子犯不着瞎猜瞎想多添烦扰。
郁兰莘拨开青瓷茶盖,“这只是其中一事。”
宁莞抬眼:“还有什么?”
郁兰莘得意扬了扬脸,“昨天晚上,约莫子时,卫国公府的祖坟墓地遭了大祸,几个老祖宗的陪葬墓品俱被洗劫一空,连封好的棺都叫人揭了。今儿个一早,卫国公跪在朝政殿门前嚎啕大哭,涕泗横流,怎一个凄惨了得。”
祖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被盗,不说卫国公府一门如何骇然惊茫,反正郁兰莘是想笑的,或者说不止她,京都各门各府里人人都在看卫家笑话。
要不然,也不会一个早上就传得人尽皆知。
这可真是不肖子孙作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