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习得一二,就是更为熟练的轻功,也绝对还没到裴中钰的十分之六七,在这一点上,她一直刻意地把握着分寸,没道理会这么快就让她出去的。
再怎么算……也应该有十四年才对。
难不成是因为在这里有了过多的牵连,所以容不得了?
宁莞想不明白,但那感觉做不得假。
她可能……真的快要走了。
入夜了还有冷,宁莞褪了外衣坐在床上,腿上搭着薄被。
她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裴中钰放下烟罗软帐,掀开被子,与她挨在一处,温热的掌心暖了暖她发凉的脸颊,“不知道就不想了。”
她抬起眼,他便将人抱在怀里,慢声道:“裴夫人,你别怕,我在的。”
宁莞埋在他脖颈里,满腹心酸。
……
自那一晚后,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,一道去练了剑。
唯一的不同,大抵是更少分开了。
他推了所有的事情,除非两人一起,便是谁叫他也再不出门了。
宁莞沉了沉心,世界的排斥非是人力所能抵抗的,她除了接受似乎没有别的办法来拖延。
便趁着余下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