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”
郁太师一顿,“已逝?”
宁莞缓步从阶上下来,软底的绣鞋落在石面儿上悄然无声,只有衣物窸窣轻响。
她走到郁太师面前,意态舒然,“我亦无师叔师伯,太师不必多问。”
郁太师张了张嘴,只得生生将到嘴边的问话又咽了回去。
宁莞也不再与他说什么,而是走了两步,视线轻轻一掠,想起了那位郁大小姐郁兰莘,笑道:“今吾初任国师之名,亦是头回见得诸位大人,近日地动,一刻也缓不得扶危济急,看诸位大人劳形苦心,心力交瘁……着实疲惫。”
她从袖中取出改良版的回春露,指尖捏着那细细小小的青瓷瓶,“便以此略作薄礼,明睛提神,聊表心意好了。”
来都来了,就这么干站着也不是回事儿,早点了事早点下班,一会儿她还得回十四巷看看情况呢。
宁莞看向太上皇,太上皇颔首,笑着叫来吴笠吴公公吩咐了两句。
吴公公依言退出门去,很快有身穿蓝灰服饰的内侍或提着大铜壶,或高捧着漆木托盘鱼贯而入。
托盘上齐齐摆列着白瓷碗,碗中是空的,什么也没有。
宁莞走到提着铜壶的内侍身边,揭开盖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