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年轻的小太监跑腿,很快就拨了几个宫人过来收拾。
宁莞立在院子里,轻轻叹了口气,“还劳烦侯爷替我与芸枝带个信儿,免得她担心。”
楚郢颔首,取出一块腰牌,“若有事,可去东宫找太子。”
宁莞弯了弯眼,摇头道:“也就一两日,不须得这个。”
楚郢抿唇,隔着袖子握住细腕,将腰牌放在她手上,随即跟着吴公公一道出了门。
腰牌上还残留着些许余温,宁莞愣了一下,不大自在地捋了捋额角散下的碎发。
离开玉堂殿,楚郢便径直出了宫,忙于周边救灾之事。
明衷皇帝是三日后从业城回来的,一到宫中就阔步去了紫宸殿。
兴平帝正在批折子,瞥见那一晃而过的暗紫色长袍,登时放下东西,忙忙给他老人家让了位置,退至一侧拱手请安,“孙儿给皇祖父请安。”
又转向明衷皇帝的无脑跟屁虫太上皇道:“给父皇请安。”
太上皇很有父子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撩撩袍子走到一旁坐下。
明衷皇帝俨然危坐,沉目而视,威严之重叫兴平帝不自觉地又往下埋了埋头。
“京里的情况,朕都已经清楚了。”明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