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书房里呢,他们能找得到那才是怪事。
陈管家这样想着,也没什么心思跟着胡闹,步履缓慢地抬手拨拨草,做做样子。
脚边的野水仙开得正盛,金黄如盏,玲珑多姿,他伸手拔了碍事的一笼车前草,还未直起腰身,便陡然听得前头一声惊呼。
“找到了!”
“是玉牌,真是玉牌!”
陈管家拽着车前草的手一抖,瞪大了眼,“啥?找到了?”
前头的小厮转过身来,晃着浅碧色的系绳儿递给他看,巴掌大的玉牌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,稍稍近前去便可见上头雕刻的晏家三叔公的名姓。
陈管家两眼发懵,“这是怎么回事?!”
两个小厮脸涨得通红,也不知道是晒的还是激动的,他们忙着赶回去复命,也没什么空闲跟陈管家唠嗑,拱了拱手就一前一后飞快蹿离开,跑得老远。
两人走后,陈管家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下了十足的力道,痛得他抽眉抖唇,倒吸一口凉气。
青天白日的,顶着大太阳也不禁两股战战,环顾左右。
这事儿也未免太过古怪了。
小厮将玉牌带回呈上时,三叔公正在喝茶,二人所言无异于平地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