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叶有些无奈,“我也就自言自语罢了。”
两人在外间说话,水竹在里间倒茶。
听他们说起楚华茵,楚郢侧头往窗外看了一眼,捏起茶盖儿轻点了点桌面,神色愈淡了两分。
当晚宫中果然设宴,除却皇家诸人,还来了内侍特请宣平侯入宫。
本是皇家内宴,多了一个外人,却也没人出口说些什么,显然已是司空见惯。
人家十岁那年就救了明衷皇帝一命,十二岁那年救了太上皇一命,十六岁那年救了当今一命,在位的皇帝全都被他救了个全,谁能比得?比不得,比不得。
今日小宴与往昔不同,端坐上首的并非当今圣上兴平帝,而是一位身穿紫檀色云纹袍的老者。
约莫是七十以上的年岁,一头白发上束着青玉冠,坐在正位上不同一般老人的腰身佝偻,挺得板板正正的,威严甚重,处处都体现着一丝不苟的作风。
这便是明衷皇帝了。
而太上皇与今上则是分坐两侧,他二人身边又分别是太后与崔皇后。
三个皇帝坐在上面,周遭气息都比旁处凝滞些,哪怕皇家子女也有些承受不住,太子低声道:“这可是太吓人了。”
光他父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