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漆木红托盘端了杯上好的碧螺春来,她便坐下,一边轻抿着茶水,一边听里面冯知愈的痛呼嚎叫。
他身上好些地方都被挠破了,用盐水清洗,可不是疼得要死吗。
等宁莞再度回到里屋,冯知愈眼泪流个不停,嘴皮哆嗦着,一时话都说不出来。
宁莞取出银针扎在他手腕处的内关穴,面上温和沉静的,旁人也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偏偏冯知愈就觉得这女人居心不良,心怀叵测,他紧咬牙关,“……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疼死了他!
宁莞讶异挑了挑眉,“冯公子在说什么,我好心好意应了伯夫人的约来替你看诊,怎么落到你嘴里成这样的话?”
荣恩伯夫人:“都叫你不许多话!还想不想要银子!”
冯公子:“……靠!”
宁莞倒也欣赏够了冯公子的憋屈,终是收了针,开了个药方子,又给下一瓶白色药膏,说道:“盐水清洗后抹上药膏,每天三次,药也要按时服用,不出几日身上的那些东西就能散去了。”
荣恩伯夫人很是相信她的话,直接叫湘茜取了来一袋银子,落在手里分量沉沉。
宁莞将银子收好,道谢离开。
荣恩伯夫人坐在床边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