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蛊,很多东西都是一知半解,七窍通了六窍,一窍不通,也就勉强能糊弄糊弄人。
不过,因为有她师父第一蛊师,蛊圣五代徒孙的响亮名头撑着,倒也没谁故意上来找事儿。
因得如此,一路倒还顺利。
说来说去,其实他们也不想的,一切都是为了生活……
白笳月憋了一口气,额角抽抽地疼,她问道:“小冶,你说刚才那人嘴里念的法子是不是真的?”
白冶没骨头似的靠在车壁上,唉了一声,“姐,我哪里晓得啊。”他扯过薄毯子,皱眉道:“不过,不像撒谎的样子,不慌不忙的,看起来比咱们这上门讨债的还要稳得住……”
白笳月:“如果是真的,她是怎么知道的?”
白冶埋头想了想,突然抬起头道:“姐,你说,她是不是和师父有些关系?”
白笳月头疼,“算了,不说了,再等几天,观望观望再说。”
白冶应道:“也对,还是得先看看她那毒蟾蜍,万一是骗人的呢。”
白家姐弟摩拳擦掌地上门找说法,垂头丧气地回到咏风馆,晚上都少吃了一碗饭。
宁莞则是准备炼制冰雪毒蟾蜍的原料,蟾蜍好说,玉白蚕也有得卖,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