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
芸枝没有待在屋里碍事,直接去了外面,在窄廊上勉强靠着来回走动缓解心头的焦躁。
伴随着一声一声绣鞋落地的轻弱脚步,两只手亦不自觉地紧紧搅在一起,婴儿肥的脸颊上泛着因担忧而起的淡淡粉意。
她还是有些怕的,即便满心相信小姐的本事,但总怕出现个万一。
檐角雀鸟啁啾,芸枝心里开始打鼓。
直到两个时辰后阖着的两扇木门菜缓缓被打开,扶着门框的人嘴角轻抿微扬,面上盈有叫人安心的浅笑,芸枝紧绷着的弦一松,彻底舒出一口气来。
“小姐,二公子如何?没事了吧?”
宁莞到盥洗架边洗了洗手,一面回道:“放心,过程很顺利,只不过还离不得药浴,这两天他都得呆在药房里。我走不开,芸枝你帮我将饭菜端过来把。”
芸枝脆脆应了一声,看了看浴桶里闭目垂头的宁沛,小跑着往厨房去。
宁莞用过午饭,便手握葫芦瓢给宁沛换水,换一次水施一次针,循环往复,连着两日几乎没什么空闲。
芸枝看她辛苦,就坐在边儿上抱着七叶给她闲聊八卦打发时间。
“长公主府的魏公子昨日和卫三小姐退婚了,京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