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今天晚上不必入宫去,白笳月让柯将军派重兵把守她的东西,自己则是和白冶一起,带着几个南罗的和两个大靖的侍卫坐马车去往十四巷。
白冶心情不错,压着嗓子低声说道:“姐,咱们一定要借此机会好好敲那人一笔。”
白笳月终于露出了这几日来第一个微笑,“那当然,冰雪毒蟾蜍本来就值钱,师父说了,一般蛊师是练不出来的,有道是物以稀为贵。而且这还是我们千里迢迢过来准备给靖帝献礼用的,意义不一样,就更值钱了。”
白冶应道:“是啊,毕竟可不是谁都有咱们师父一样的本事。”
话里提到中风的便宜师父,姐弟俩又突如其来的沉默了。
白冶叹息道:“咱们师父命苦。”
白笳月:“我们的命也不好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这个话题总让人不大得劲儿,白笳月拉下兜帽,斜了斜眼觑着轻轻扬起的帘角,“好像到了。”
她话音刚落,侍卫便在外面说道,“蛊师,已经到十四巷了。”
姐弟二人从马车上下来,白冶扬了扬脸,便有人上前叩响了大门。
宁莞才刚回来不久,正坐在画室里,看着新买的画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