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搀着四处闲走,完全无碍于行动了。
只是十年久病,身子一时半会儿补不回来, 干瘦得只剩一把骨头,一啸而过的风似乎都能轻飘飘地将人掀翻过去。
“师姐,师姐,快过来坐。”宁莞一进来,师正就瞥见了人影子,丢下手里的棋子儿,捋了捋胡须招呼她过去。
相较于他大大方方毫不顾忌地叫着师姐,魏黎成把到嘴的外曾祖姑四字咽了回去,唤了一声“宁大夫。”
宁莞也来过几次,渐已相熟,径直去寻了个位置坐下。
她虽不怎么会下棋,但胜负还是瞧得出来,望着桌上的黑白棋子不禁浅浅笑了笑,看向师正,话里隐带着一分揶揄,“这是输了吧。”
师老爷子尴尬地将棋盘上的棋子扔进青玉篓子里,脸皮子抖了抖,“陪着小子玩儿呢,尽让他去了。”
宁莞轻笑出声,倒没再说什么,转而与魏黎成诊脉,她指尖轻搭在腕间,眼睑低落着,良久方才收回手,笑道:“已然无碍了,余下也就是养养身子。”
又与师正道:“你最拿手这个,便不须得我了。”
师正咧了咧嘴,“好好好,无碍了就好。”
不只师老爷子高兴,院中伺候的侍女小厮也是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