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说不准儿吧,小姑娘家哪儿那么大的本事力气害人,要我说啊,姓杨的死了也就死了,活着也是个没用的祸害。”
朱阿婆最不爱旁人泼她冷水灭她风头,嚷道:“老方家的,你这说的什么话?国有国法,律例上写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那就得杀人偿命的!”
一字一句的,那是掷地有声,铿锵有力啊。
因得巷子窄,前头又有收摊的板车,马车走得极慢,宁莞将那一番话差不多了听了个全。
她干脆就叫车夫就在柳树边儿停了停,勾起帘子,正对着外头,笑吟吟道:“朱阿婆说得是,国有国法家有家规,是真是假,有罪没罪,咱们大靖律例自会给出公道,可不是哪个人三两嘴就能随便定个死罪,判个死刑的。”
朱阿婆不期然和话里编排的正主撞了个正着,更没想到下午人才被抓走,这晚上天还没黑透呢,人又被好好地放回来了。
再听那嘴里的话,不由一梗,一时讪讪。
宁莞又冲周围的十四巷住户微笑点头以打招呼,这才放下帘子,叫车夫继续前行。
柳树下继续笑闹着, “人家好好儿回来了,那就是和杨自立的案子不相干了。”
“哎哟,朱阿婆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