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枝涨红着脸,“是我扔出去的,但杨自立我没见过也不认识,这玩意儿是好些日子以前在草丛里捡的,他惨死之事,与我可没有关系!”
侍卫口中的朱阿婆也在场,是个干瘦的老妇人,头上裹了一块藏蓝色的头布,指指点点道:“这里可是京都有命的鬼宅,杨自立那小子没事往这里来做什么?更别说把钱袋子这样重要的东西落下了,官爷,她肯定是在说谎,说不定是谋财害命,你们一定要好好盘查!”
上回卫莳与郁兰莘来闹,朱阿婆就在场,听了那些话,她当时就觉得这一屋子不是什么好人家,早就存了堤防嫌弃的心,平日与人嚼舌根,嘴里也不大好听。
昨天下午,朱阿婆得闲出来跟邻里唠嗑,正好芸枝和家中仆妇来个大清扫,将用不着的旧东西全部扔了出去,旧钱袋子正是其一。
朱阿婆是十四巷的老人了,杨自立那混球都算是她看着长大的。她每天搬个凳子往柳树下一坐,看那来来往往的人,哪家有几件衣裳都一清二楚。
更别说像杨自立这样无所事事,天天晃悠来晃悠去十几趟的,她还会不认识那一直挂在腰上的钱袋子?
朱阿婆捡到钱袋子的时候直觉不好,想也没想就报上官府去了。
大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