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人总算回神,虎脸瞪眼,抓着他腰间的长锏气愤不已,“屋里这么多脑袋瓜子,何故竟踩我一人!”
齐铮:“……”这个智障,不想和他说话。侯爷在就好了,这家伙保准儿连声儿都不敢吱。
…………
这场大雨整整落了一个下午,到了晚间才停,等天色彻底暗下,寺里也不见什么人出来活动,她才又往后山去。
路上四处都湿漉漉聚着水,枝头叶梢亦俱是雨露,为了动作方便,宁莞干脆将御寒的月白色披风解下来搭在胳膊上。
悄声躲在榕树后,屏息凝神,远远注视着陶瓮。
最先闻到诱人气味儿爬过来的是一只蝎子,过了半刻钟又来了只通体乌黑婴儿巴掌大的蜘蛛,一落尽瓮里便有争斗的动静。
宁莞在暗处皱眉,陶瓮在这里已经放了好几个时辰,再如何也不应该才只两个小毒物,相国寺的后山竟如此干净??
宁莞心下奇怪,但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,决定继续蹲守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直到乌云散尽,一钩弯月若隐若现,轻朦朦的一片微光。
一条两尺有余的青蛇穿过满地落叶停在陶瓮边,慢慢盘旋缠绕而上,它吐着猩红的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