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石料,甚是杂乱,宁莞想了想干脆把她们带去药房。
一路上高壮的护院与手脚麻利的仆妇吸引了卫莳的注意力,她眼尾一扬,讥讽道:“居然还有闲钱请来仆从伺候,你倒是有本事,就是不知道又在哪儿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。”
卫夫人脸都黑了,没脑子的东西,都被人捏着把柄了,还当着面张嘴闭嘴地说这些挖苦话!
卫夫人低斥,“卫莳!”
卫莳这些日子窝在府中养身子,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,又日日担惊受怕的,出府前又被自家亲娘耳提面命,早憋了一肚子郁气,她抬了抬下巴,冷哼道:“本来就是。”她哪里说错了,这京都里但凡稍微相熟的,谁不知道她宁莞是个什么样的东西。
宁莞驻足,转过身来,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因为她方才的话生恼,含笑说话时也是平淡温和到了极致,“卫三小姐说什么胡话呢,我能有这闲钱,还不是多亏了卫三小姐你做出些不知廉耻见不得人的事来生出祸患,卫夫人才不得已送过来为你粉饰太平的。”
这番话叫卫莳脸色一变,“你!宁莞!”
宁莞却轻笑一声,不再理她,上了台阶,顺着窄廊往前。
卫夫人在后头狠狠掐了卫莳一把,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