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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晚上面对老邢,他无语的次数有些超标,对自己的表达能力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
好在邢季礼也没指望他回答,当下拨了个电话给老伙计舒贵生,先咋咋呼呼说自己碰上李京辉了,又表示李师兄的女儿现在就是他的学生,说了黎小麦的姓名,问他有没有印象。
聊过以后挂了电话,邢季礼难得沉默了一会儿,兴奋和激动的心情都平复了不少。
直到下了车,快要走到目的地的时候,邢季礼才长叹一口气:“李京辉天纵奇才,却生了个资质平平的女儿,肯定是娶的老婆不对,所以说从生物遗传学上来说,找配偶不能随心所欲,你小子以后可得吸取点儿教训。”
林肯这次都不是无语了,面对这么个整天胡说八道的糟老头儿,他都有欺师灭祖的冲动,正组织词汇准备杀人不见血地怼回去,邢季礼却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中后脑勺,“哎呦”一声,捂着头转过身。
却见身后是一个娇媚动人的女郎,女郎一身劲装,手里拿着个头盔,身后跟着两名黑衣青年,看着像保镖,又像助理,一左一右簇拥在女郎身后,将她衬托的极有派头。
那头盔显然就是女郎刚刚用来敲邢季礼的凶器,此刻被受害者抓包,女郎的神